“好吧、好吧,说出来也是丢人,但只有讲了。”
北条泰豪道:“老家伙,你以前不是看到缠枝青花白龙纹梅瓶有瑕疵吗?那是事实,只不过在前两天,一位天才卓越的修补大师帮我修补好了,所以你才看不出来。”
“嘶……”
我身旁的浅织当即倒吸一口凉气,小脸苍白;绫馨比她好一点,脸色没有苍白,但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一双粉拳握得紧紧的。
只有我最为镇定,丝毫表情都没有,只是看着北条泰豪说话。
“算了,你安慰我也不用这样……”
真田长运的脸色总算好了点,“输了就是输了,怪我没有眼光。”
“你没有眼光、美国的那些鉴定家没有眼光,水盘先生和筒井小姐难道也没有眼光吗?”
北条泰豪反问。
真田长运马上陷入沉思:是啊,这么多人都没有看出来,证明这位修复大师的手艺称得上鬼斧神工;我们看不出来是很正常的!人都是有惰性的,一旦为失败找到理由,愧疚感和痛苦就会减少许多。真田长运这么想着,脸色明显再好几分。
“泰豪,你说你的瓷器有修补过,是怎么回事?”
一旦放下失败的苦涩,真田长运想起先前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