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个中年人皱起眉头:这年轻人啊就是不懂,比起黑釉云龙金彩牡丹罐来,缠枝青花白龙纹梅瓶差得不只一点半点。
元青花的价值很高是没错,但定窑的意义在行家眼里是远远大于元青花,况且这件还是定窑的黑釉瓷,更不用说其中的价值。
我不由有些郁闷。“真田小姐,谁说我这么想了?是你自己硬要给我安上这个罪名的好不好?”
真田铃冷冷一笑:“别以为我是傻子,你的笑容没有什么敬佩和欣赏的表情。”
我有敬佩和欣赏的表情才怪——明明是我自己修复的,哪有人这么自己钦佩自己的?
“我是较喜欢元青花。”
我迟疑一下,只能这样说,“还有定窑的瓷器,我最喜欢的不是这种黑釉瓷,而是被称为宛如薄施脂粉的少女肌肤的粉定。”
“粗俗!”
真田铃看我一直都不顺眼,今天过来就是想要贬低我的;她没想到号称天才的我,这么快让她抓住机会。
脸色越发高傲的性感绝色大美女,淡淡道:“我倒是忘记了,你从小是在美国长大,对于我们日本的底蕴知之甚少。且不说宋朝这个璀璨朝代远比野蛮的元代辉煌,就说这黑色瓷器比起青花,更受我们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