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喔?”
两人闻言,又惊又喜。
惊的是,他们已经在用俄罗斯偏白俄罗斯境内的一个小部落的土语说话,这个只有三千多人的小部落,语言比一般的俄罗斯话都难懂,如果不是他们这种特别学习过的,根本无法听懂,结果外面的男子彷佛是会读心术一样,一语就说中了自己两人争论的事情。
是的,那个被制服的男子,正是塔尔斯基,里面的才是他们的老大普希涅钦。
塔尔斯基恨我杀了他们其余四个同伴,要普希涅钦带着人质先走,他自己留在后面,想趁我不注意,与我同归于尽,不只是这样,包括这个宅子里的所有人,都要为他们几个同伴陪葬。
但普希涅钦又怎么舍得失去这最后一个心腹手下,执意不肯,要他和自己一起走,两人因此而争执。
如今,我蓦的点出,他们的四个同伴都没有死,立刻就从根本上打消了他们拚死的念头,两人的气势立刻就弱了下来。
房间里面,陷入了沉静。
我没有再开口说话,此时不说话,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压制。
旁边的美人儿忍者可没有我这么好的耐心,她拉了拉我的衣服,轻声道:“你把我的哥哥先救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