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休颇有点不服气,但自己一行人昨晚被忍者杀得屁滚流也是事实,那在公园里如鬼魅一样出没的忍者,要不是因为自己的伙伴死命的拖住了他,扔出的炸弹根本无法让他重伤退却,自己几个人也回不来了。
“相比起那个日本忍者,我最想杀的,还是那个在我们之前先动手的家伙!”莱马斯狠狠的道,“一想起我们成了替罪羔羊,遭受如此的无妄之灾,我就生气!”
“还有那个委托我们的人。”
塔尔斯基补充说。
“他?他在这事上有什么过错?”
“就算他委托我们是在十天之前,但他肯定收到了鲍威尔夫人遇刺的消息。知道了却又不告诉我们,让我们对情况有更好的准备……你说他有没有责任?”
塔尔斯基说话的时候,望着的不是问话的莱马斯,而是老大普希涅钦。在听完这话后,其余四个人也和他一样,齐齐的望
向了普希涅钦。
普希涅钦神色凝重,先叹了一口气,然后脸色坚毅了起来,“好吧,在平安的离开这里之后,我会和你们一起去找委托人问个清楚的,我们弟兄的血,不能白流。”
几个人互望了一眼,点头表示了同意。
他们都是从同一个组织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