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发誓。”
年轻人瞪眼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我相信你,但请记住,如果你欺骗了我,我化成厉鬼也会找你报仇。”
“小子,你知足吧。”
冷漠的夸雷休道,“我们老大只要用他母亲的名义发誓,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信仰和约束了。”
听着这话,年轻人心中又安定了几分,虽然他知道,这样的安心,建立的基础太过不牢靠,但在他来说,已经完全没有其他的选择。
“鲍威尔和拉姆斯菲尔德,在札幌访问的时候,遇到了突发的刺杀。”
年轻人整理着思绪,“鲍威尔的夫人被一颗抹有剧毒的子弹射中,差点丧命,现在仍旧在康复治疗之中。”
“哦!”
几人精神一振,他们一直想得到美国考察团的最新消息,但自从来到日本后,通讯处于中止阶段,根本就无法获得讯息,如今却想不到一直苦苦寻觅的消息,却从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会社职员的口中得到了。
普希涅钦压抑住自己的激动心情,连续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鲍威尔的夫人受伤?为什么会是她?”
“那位替鲍威尔夫人疗伤的医生我认识。”
年轻人迟疑了一下,还是道,“他就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