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的特警,将我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只不过中间还留有三坪左右的空地,供我们行走罢了。
日本警察厅现在是把我当成了最大的保护对象,鲍威尔他们自有美国人心,可这个救命的活菩萨,日本人就得照看周全了,别到时出了事情,哭都来不及。
走了几步路,我忽然觉得少了什么,停下脚步来,朝四周的特警们打量过去。
“先生,怎么了?”
旁边一个警察厅官房副长官兼行动本部部长,立刻冲了过来,望向四周的神情,是一脸的警戒。
“小林廉良课长,到哪里去了?”
我淡淡的问道。
“他……东京警视厅还有任务,他就先回去了。”
部长小声的道,“您找他有事?我这就叫他回来。”
“不是。”
我摇了摇头,“我听富永明说了,昨天他的行为,很好。我想替伤患对他说一声谢谢。”
说着,我也没有停留,继续的往前走去。
部长大人当即就是脸上一阵火烧火燎。昨天那位美国上尉用最严厉的词藻,抗议了某位警官的粗暴行为,几个当官的一商量;得了吧,别再去刺激美国人了,搞不好第三颗原子弹就要落下来,所以还是把小林廉良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