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伤多少人质,杀进去再说,这样至少对平民的危害会降低到最小。
可惜的是,被绑架的人质中,他们的家庭掌握了函馆百分之八十五、札幌百分之九十、北海道百分之八十的势力,这么庞大的力量压下来,谁都不敢提出这个建议。
现在已经再也迟疑不了了,摆在我和四个小老婆面前的,就是这么一个选择,怎么选择都会是痛苦。
耳麦对面的美少女们已经捂住嘴巴,轻轻地哭泣了。她们可以慌乱、可以难过,但我却不行,危难的时候,也正是显现我本事的时候。心中思量如电转,无数的念头不停的浮上心海,不合理的赶紧抛开,合理的立刻再多想想。片刻之后,我总算是有了一个主意。
拿起手机,我再次拨通了隔壁屋宅的电话,那两个黑社会年轻男女还没有被灭口,电话自然是经过一番转折后,来到了托里马可夫的手中。
而此时,少女们告诉我,十五个全副武装的绑匪正在做最后的准备工作,见到托里马可夫接了电话,都停下动作来看着他。
“你好,托里马可夫先生。”
“医生,你又有什么废话了?”
托里马可夫做出不耐烦的样子,“我在和他们谈判,你不要动不动就来威胁我,我手中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