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柳医生那样优秀的医生,也不是我能匹配得了的。”
“谁说的?尙子你长得可不差啊,昨天不是有哪个小会社的公子爷,前来送花给你吗?”
“……”
这是发生在横须贺市的护士办公室的对话,距离我做完手术已经有两个小时,天色都有些蒙蒙亮了。
在我这个世界最出色的神医的救助下,三郎大叔的伤势得到了很好的处理,胸腔已经修复完毕,剩下的就是需要多疗养一段时间,更可以恢复正常。
唯一遗憾的是,他年龄已经五十多了,经过这次的胸腔意外,虽然以后没有任何问题,但却是不能再受到巨大的压力,更不能经历暴风雨的摧残,于是我很明确的向冬晴阿姨说了,从今以后三郎大叔不能再出海打渔了。
作为一个渔民,从此远离打渔生活,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可相对于生命的安危,又算不得什么了。
在冬晴阿姨喜极而泣的道谢声中,我们告别了她,开车往回东京的路上行驶着。
刚刚将三郎大叔送进重症监护室,两个护士就飞快的跑出去,宣布手术成功和我的医术,那些等在外面的医生吵成一片,要不是我们躲开得早,铁定就走不了了。
不知道是谁多事,在医院的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