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丈夫。
“日本是个等级分明的社会,其保守情况不是俊雄这种从国外回来的人能想像的。”
真嘉幽幽的道,仿佛她也有什么感触一样,但我却是看得清楚,她仍旧是云英未嫁之身。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说说先生吧。”
真嘉觉得内容太过沉闷,赶紧换了个话题,“先生和你,是在美国认识的朋友吗?”
“是啊,认识很久了。”
“先生那么神奇的医术,在美国不会默默无闻吧?”
“还行。”
我不愿和她多说另一个身分的事情,遂也叹息道,“原来真嘉小姐约我出来,是想了解我朋友的情况啊,看来我只是中间一个跳板罢了,真是令人伤心呐。”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大可不必。”
真嘉的眼神又变得柔和起来,“俊雄,我很是崇拜先生的医术和人品,但我喜欢的却是你,也只是喜欢你。”
“咳咳!”
我正在喝一杯百分百汁,闻言差点没有呛着。
真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待要看我怎么回答,一个电话铃声却从我的身旁响了起来。暗呼一声阿弥陀佛,我赶紧接起了电话。
“喂,先生,我是大阪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