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十二楼、二十三楼,五十八个孩子分别在这里的房间休养。
我一路走过去,每个房间的小孩子都去检查一遍,不一会儿,我的身后就跟上了七、八个医生和护士,随时按照我的要求来做调整。
到了今天,他们的情况大多已经稳定了下来,我再也不用每个人都去把脉一番,只是用“望闻”之法,看到虚弱一点的才再把脉,其余的看着他们身上相连的仪器就能知道情况。
检查到一半的时候,闻讯赶来的富永明就跟在了我身后,一边给我讲着他的见解,一边在说着他的发现和不解。
我依旧用冷淡的声音回应着他的问题,说话不多,但每句话都能让大家得到豁然开朗的感觉。
渐渐的,除了富永明,很多医生也顺便提出了自己在医治孩子们时遇到的难题,向我请教。从手术刀法、切割点、精细度,到用药的多少、搭配,无一不包括。
但这些对我来说,一点也不是什么难题,每次都是几句话就说得清楚明白,但具体要怎么理解这个问题,还需要他们自己回去揣摩和钻研。
当然,拿着纸笔的人把每句话都记下来,这样就算当场无法理解,也能等到之后再来揣摩。饶是如此,也足足花了两个多小时,我才将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