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安东医生呵斥道,“中医切脉最为消耗心神,每看一个病人,就相当于耗费寻常人跑步十公里的精神,而先生三十分钟诊断二十七个小孩子,强度更是增加了十倍,刚才的跌倒算是小事,连忽然的昏厥好几天也是有可能的!”
“啊?那怎么行!”我身边跟着的女护士慌了,“先生,您歇一会儿吧,手术有别的医生在做,您别急。”
“不行。”我摇摇头,“孩子们的情况都不容乐观,为了他们以后的生活不受影响,越快手术越好……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们医院的医生做这种手术的同时,对于怎么尽量保全孩子的肠道,比我可是差远了。”说着,我迈开了脚步,“所以,我必须去。”
“先生!”医生们和护士们,只觉得眼睛中酸酸的,有一种东西快要流出来。
“嗯……我带您去!”跟着我的女护士抹抹眼睛,几步路跑到我的跟前,“来,先生,您胳膊放在我肩膀上,走路会舒服一些。”
“我没有妳想像的那么脆弱。”我冷冷的拒绝道,“妳前面带路就好。”
其实,我都
有些不好意思说,他们都误会了,我的忽然跌倒的确是太过疲倦的原因,但并不完全是因为高强度的切脉诊断,而是我在来这里之前,和三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