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平和自然的心态,甚至比她的美丽更加吸引我。
日本盯街的曲折非常的多,就这么思索一阵的工夫,少女已经走得不见踪迹了。我本想追上前说几句话,但又不知道对她说些什么,只得轻声一叹,继续往家里走去。
等到有机会的时候,我这个北美第一神刀,总得为这个少女做些什么吧?像是这样的长短腿,虽然过程复杂了一些,但处理得好的话,治愈她也是没有问题的呢。
转眼又到了周末,其中的两次授课,我都继续讲着日本十年来经济的盛衰,讲着失败和发展,这是结合日本实际国情的经济教学,少女们听得津津有味,还都用录音机录下了我说的话,回到寝室还要温习几遍。如此的丰功伟绩,让玉木真纪赞赏得很,她告诉我想要我再加一节课,变成每周四堂课,却被我坚决的拒绝了。哼哼,这个中年欧巴桑主任,居然看不起我,薪水连樱花学园平均的三分之二都不到,是时候给她一点教训瞧瞧了。
不但如此,我还严正的告诉她,因为我初来乍到,第一学年的教学只教这么十三位孩子就已经是精力的最大限度了,如果有其他的孩子对我的授课有兴趣,就请她们等到明年再说。
这话让玉木真纪差点没有把鼻子气歪,因为十三个少女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