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和吉局长抢女人,简直活的不耐烦了!”
林笑天不怒反笑,一群屑小而已,生气都不值得,幸亏自己站了一站,不然,还真不知道吉利的直面目。
罂粟在一旁默默的听着,林笑天的遭遇,罂粟感同身受,两人侮辱林笑天的时候,何尝不是在拿她开玩笑?
“你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看不起我?”微凉的月光下,漫步于华都酒店花园式的广场上,罂粟注视着林笑天。
“怎么会呢?”林笑天哑然失笑,“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在黄川县委招待所,我第一次和你见面,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在大巴上,所有的人都色狼般的看着我,你却从来没有正面看我一眼!”
“这样啊!”林笑天笑道:“你别多心,我只是在想别的事,绝对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其实不用你看不起我,我自己就看不起我自已!”罂粟突然泪流满面,“我十六岁,就进入了县委招待所做服务员,结果在那一年,我被一个人侮辱了,然后我跟了他,一跟就是十年!”
林笑天惊讶的回头,罂粟满是泪痕的脸上,竟有无穷的恨意。
“是不是很不知廉耻?”罂粟放声大笑,“可是,为了我那可怜的家人,为了他们能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