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言拒绝了。我不死心,又说有准备的礼物还没送,希望可以出来见个面。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她跟朋友在乡下玩呢。
她自己一定不知道自己很不擅于撒谎,经常一紧张就喜欢说那个,那个…我知道她口中的朋友就是我哥,但我不想戳破,也没有勇气戳破。
挂了电话,我难受得有些胸闷,呼吸变得不太顺畅,我很想对着天空大吼,然后佯装潇洒地对自己说,没什么大不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但我做不到,当舌尖尝到一丝咸咸的味道时,我才知道,我哭了。我直觉我就要失去她了,呵呵,或许我应该说,我从没得到过她。
回到公寓,我开始喝酒,我想麻痹自己。也想如果我喝到生病了,她还会不会来看我。我就是这么幼稚,这么恶意的想要糟蹋我自己,博取她的同情。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很难受,骨架彷佛都被拆了一样。我闻到了一股粥的清香,卧室的门没关,我看见厨房有个熟悉却忙碌着的身影。我笑了,又开始不确定,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不是梦,她还是来了,她还是关心我的。
她端了一碗粥进来,我耍赖要她喂。她不理我,把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又去厨房说是给我拿解酒的。
她让我喝酸奶,我故意刁难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