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行船已经到了苦海的中央,不知道何处是尽头,也不知道哪里是岸。谁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我不信了。明明终点和起点的距离是一样的,让我如何选择?
前面是她的现任男友,后面是强劲的对手,如果换成其他人来看,我和我哥都是虎视眈眈的第三方,试图闯入者。我不知道能不能在后者到达同一新起跑线的时候,将她安全带出他的视线。
聚会结束后我被要求去送客,我只好千叮咛万嘱咐,等我回来再送她们回去。但还是晚了,当老管家Marry告诉我大少爷已经把两位小姐送回去的时候,我颓然回到了卧室。他要出手了,是吗?
在床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听到楼下的车声,我知道他回来了。接着听见上楼的脚步声以及房门开启和闭合的声音。按捺不住心中的烦躁,我还是决定起身去找他谈谈。
我敲了敲门,没回应,估计在洗澡。我径自开了门进去,坐到角落的沙发里,桌上还有半瓶残留的威士忌。
很快他便从浴室里出来,他看到我并没有太大的惊异,看上去是意料之中。我忽然有种被守株待兔了的错觉。
我不打算绕弯子,看门见山问他觉得童筝怎么样。他也没有回避,说挺有意思一姑娘。我从这话中揣摩出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