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们再来潍坊,开车上门请师傅定做一只,今天你就将就下吧。”
这个季节放风筝的人并不多,不过幸好今天风够大,线都放到头了,风筝依旧有高扬之势。童筝仰着头望着几乎与云朵擦边的风筝,想起了《奋斗》里陆涛同样也是在这里,看着高飞的风筝心里感慨:夏琳就是牵系着他这只风筝的那条线;“如果你拉着我,我就会飞得很高,但如果线断了,我就会掉下来”。童筝转向看着握着线轴的叶航,你也是我的线,希望你一直握紧,好吗?
叶航因为公司有事在潍坊逗留了两天就回了北京,姥爷已经醒来了,只是丧失了说话的能力。童筝在医院陪姥爷说话,姥爷就安静地躺在那里听着,偶尔童筝问姥爷问题,如果答案是是,姥爷就眨一下眼睛。因为童筝请的假快结束了,所以童筝打算第二天就坐飞机回B城,童妈妈留下来继续照应。童筝收拾好行李准备早点休息,这时却接到妈妈从医院打来的电话,刚接通便听到妈妈微带哭腔的声音,“童童,你赶紧来医院,你姥爷,你姥爷他快不行了。”
童筝一听电话也忘记搁好,拿了钱包手机就冲下楼,拦了辆的士,“师傅,去人民医院,快点,我姥爷他,他…”最后一句几乎是哭着说的,但还是说不下去。不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