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还未曾早夭,也许会挣扎,也许会为难,可是她不是。
对这种因为身份的改变,而获得的亲情,她半点都不在乎。
而能打动她的,也从来不是这种有条件的情义。
任清凤停下脚步,神情平静的看向大夫人:既然夫人如此说,那今日就将此事说个清楚。
李秋华闭了闭眼,神情哀伤,凝视着任清凤:好,你说,只要你肯说,只要你肯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任清凤目光扫了屋中的三人,冷然道:不管我是谁的女儿,不管我是从谁的肚子中爬出来的,都不能改变我这些年在任府过的极为悲惨的事实。那些阴谋诡计,那些苦难生活,那些生不如死的煎熬,那些惨淡的欺辱,都已经刻入我的骨子,我忘不掉,也不想忘。
她看向李秋华,语气诚恳的说道:你该觉得庆幸,我是从你肚子中爬出来的,否则今日哪里容你安稳的躺在这里。所以,别奢望什么母女大团圆的结局,不与你为敌,已经是我最大的容忍限度。
想让她叫一声母亲,李秋华这辈子都别想。
而,她也不配
你任清流早就知晓任清凤不会轻易认母,可是此刻听她说得如此斩金截铁,再瞧着李秋华骤然苍白如纸的面孔,不由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