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连他自个儿有时候都心生不忿过,更何况是她呢。
鸠占鹊巢,享受原本属于她的一切,占了她的父母宠爱,夺了她的亲事,还三番两次逼得她无路可走,濒临死亡的境地。
想到任清凤那些艰难的,生不如死的日子,任清流的心中如同刀割一般,原来那些无所谓的态度,此刻却恨死了自个儿曾经的漠然,若是当初他遵从自个儿的心声,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她会不会愿意多和他亲近,会不会对他,对母亲,对任府多点感情。
任清流一点不愚笨,若是眼前的神秘美妙女子真的是自个儿的妹子,那么就表示,她根本没有打算与任家相认,或许,不是她不想相认,而是对任家没有半点归属感,根本就没有任家女儿的自觉。
也是,再宽宏大量的人,经历了那些,只怕也不会轻易原谅。
他攥紧了拳头,只恨不得将自个儿狠狠的捶上一顿,怪自己愚钝。
任清凤将任家人的情绪看在眼中,虽然不明了他们见了德妃娘娘的真容之后,为何如此震惊,可是有种极为不妙的感觉在心头升起只怕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过,她依旧垂头站着,仿佛外界的一切与她毫不相干,只是心中对鲁皇的绝情再次有了疑问,这样一个宠爱入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