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令她带着那位姑娘来偏殿换衣,怎么也不见她们回来
见李秋月的面上浮现嫌恶,长公主叹了一口气,道:阿月,不是我说你,你这性子也该改改,听风就是雨的
李秋月面上浮现出一缕委屈:我性子急,我自个儿也知道,可是您不知道,他们他们有多欺负人,当着我的面都敢眉来眼去,更害的若昕您说,这口气我怎么忍得下来我怎么样都行,可是害我儿子,我却是死也不许。
在李秋月的心中,最难受的不是唐家岭心中有别人,而是李秋华母女害的唐家岭断了子孙根。
长公主想到唐若昕的事情,又是长叹一声,不再劝李秋月:也是,哪个女人能容忍得了儿子就是女人一辈子安身立命的所在,居然被毁了是人都受不了吧
将心比心,若是这样的事情落在自个儿的身上,也一样淡定不了。
长公主担心勾起李秋月的伤心事,忙转移话题,说道:这衣衫闪洒了蹄子汤,我闻着觉得自个儿都变成了蹄髈。说着,步伐有意识的朝着偏殿其中的一间房门而去。
她说得李秋华顿时展颜笑了起来,只是笑到一半,嘎然而至,面色顿时变得沉重而严肃起来,侧耳听着那房门内的动静。
房门是虚掩着,似乎听到女子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