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笑着,眉里眼见尽是深情而温柔的情思,这样和蔼可亲的陆教官,着实的罕见,或者说,简直是骇人听闻!
在特种兵营里,陆少帆是什么,那是披着羊皮的狼,前一刻还对你如同春天般温暖地一笑,下一刻迎接你的可能就是严冬般冷酷的训练,哪会像现在这样单纯地露出笑容。
“怎么?没什么话对我说了吗?”
“有啊,但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境似乎更加美好!”
电话那头的闵婧却未有挂断电话的意思,忽然发出清悦的笑声,也让陆少帆在这里习惯了清冷的眸光瞬间被暖暖的笑意取代,眯眼看着皎洁的月亮,笑容加深,露出洁白的牙齿,更加明显地看出,他的皮肤黑了不少。
他是想念她的,无时无刻不再想念,还有他们的孩子,刚出生几天他便跟了援藏干部的队伍来了西部,从某种程度上讲,对她们母子他的心灵深处,还是有隐约的歉意。
当一个女人愿意为你生下你们的孩子,她该放弃的很多,尤其在她正值风华正茂的年纪,回忆起病房里,闵婧低眸凝望着熟睡的孩子时,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母性,陆少帆的心脏便被幸福填满。
“阿确拉噶!”
古怪的藏于出自他的口,安静的夜晚,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