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通股,所以怎么跌对我的损失也是很小的。”
在餐桌边坐下后,闵婧拿起叉子,浅笑地瞅着跟过来坐在她对面,却是满脸可惜的甄妮,补充道:
“而且我相信我父亲的能力,他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闵氏就这样垮掉的。”
所以,她大可以这样优哉游哉地吃着早餐,享受生活,不必为了酒店现今面临的困境而忙得焦头烂额。
“我等会儿要去画廊,你想去吗?”
甄妮自从怀了孕,就彻底和经纪人这个职业划清了界线,沈晋函是好说歹说才让她乖乖地呆在家里养胎,休息了几天她就坐不住了,沈晋函就好给她在医院里挂了一个医生贴身hushi的职位,可是对这个行当,甄妮似乎是兴致乏乏,贯彻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方针。
闵婧无聊时会想,医院里有这么个职位吗,其实连甄妮本人也在做同样的思考,她的工资是不是都不交税,直接从沈晋函口袋里拿的?
“你去学画画,我去干嘛,不去了。”
甄妮无聊地叹了口气,打量着陆家雍容典雅的装饰,不紧不慢地随意道:
“你真的打算退隐后当画家?以前也没见那你怎么画过画,要真想有份工作,不如杀进闵氏去,夺了那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