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打着混入内部打探情报主意的敬业记者,也在亲眼看到某小偷被护卫用隐蔽手段制服,出来时盯着一张爹娘都不认的肿脸后,再也不敢打番强入院的鬼主意。
当然,这些闵婧是不会知道的,在闵氏的丑闻越闹越大的档口上,她理智地选择了闭门不出,只在军区大院内溜达,而姬素清也在隔日便送来了一套素描的工具,让她在家练习。
傍晚,陆少帆一下班就会回家,然后陪着她绘画,有时被她哄得开心还会充当一下模特,由着她折腾,平淡的日子也只过了几天,当饭后的两人看到电视里的一幕时,都当即阴沉了脸色。
闪光灯闪动的记者会上,闵婕独自一人坐在席前,小脸上毫无血色,两瓣嘴唇也干涸地有些开裂,红肿的眼圈,布满血丝的眼睛,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极度地没有精神,楚楚可怜。
身上不再是国际名品的着装,纯白色的连衣裙越发衬得她肌肤苍白,身姿消瘦,相对于下面聒噪的记者和兴奋的闪光灯,闵婕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哀戚的眼神透着无尽的委屈和痛楚。
“她想干什么?”
闵婕不悦地眯起美眸,依偎在陆少帆胳肢窝里的脑袋仰起,瞅着电视里伪装柔弱想要博取公众同情的闵婕,百思不得其解,很难想象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