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指责易小林,更没有资格动手打他。
那天晚上,当他一泄如注后,激情马上消退,继之就被一股悲哀情绪笼罩,心头一点光明也投不进去暗黑一团。等到暗黑稍微退去一点,他看见自己的心一片空白。这空白给他的感觉是疼,空空的疼。等到疼够了之后,空白之处又长出来漫无边际的荒草,一片荒凉让他的心随风飘摇,有一种走到世界尽头的感觉。
孟小凡趴在杨小昭的身体上,潸然泪下。
杨小昭从脖子下拽出枕巾,给他擦泪。
“嫂子,对不起。”
杨小昭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那种十分悲哀的情绪,好久才过去。在这种颓丧有悲哀的情绪过去之前,他就缩在杨小昭的怀里。杨小昭轻轻搂着他,也不劝说,一声不响地注视他。
“后悔了吗?”杨小昭柔声问他。
“不。”孟小凡简洁回答。
“那你为什么哭?”杨小昭有点不解,她确实不知道孟小凡为什么哭。
“我也不知道。”孟小凡说,“刚才那一阵子,心里很不好受,就哭了。”
杨小昭心疼地搂紧他一点,让他的身体和自己全方位接触。杨小昭没有想到,她这近似安慰的举措,让孟小凡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