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哭了还是怎么了,周自横身后有个年轻的女人,拿着手绢给孩子一会儿擦擦汗,一会儿抹抹脸的,这一看上去,跟旁边挂号的那些三口之家毫无二致。
周自横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轻轻拍抚着孩子的脊背,边微微侧头跟旁边的女人说着什么,形态亲密。
又安就觉得,跟大晴天打了个霹雷一样,愣在楼梯口,半天都动不了劲儿,这是什么情况,她开始迷糊了,这才几天,就在昨天晚上,周自横还给她打了一个小时电话,问她这一天都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她躺在床上,听着他的声音才睡着了,没想到,今儿就来这么一出,她该怎么办?
又安脑子里跟飞轮一样嗖嗖转了几圈,越转越糊涂,虽然周自横一再跟她说,之前没有过女人,说实话,又安始终有些怀疑,这男人太熟练,不管是甜言蜜语,还是床上那点儿事,都经验十足,这会儿突然冒出个女人来还好说,怎么还有个孩子,自己成什么了,这不是个天大的笑话吗。
要是依着又安过去的脾气,直接过去揭开,谁也别想隐着藏着,可搁在周自横身上,不知怎的,又安忽然就怯懦了,真他妈没出息!又安咬咬唇自己骂了自己一句,可她真有点不敢,周自横对她太好了,她太依恋他了,她舍不得,她完全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