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的小院子已经算是优待了。
从昏睡中醒来,苏醉蝶反射性的摸了摸额头。额头上厚厚的纱布和清晰的痛感让她又恨又悔,很墨修尧 的无情,墨修尧的功夫有多高她是清楚的,只要墨修尧不想自己死自己是绝对撞不到柱子上去的。悔自己的一时冲动,若是因此毁了着绝色的容颜想到此处,苏醉 蝶连忙从床上下来扑向放在桌上的铜镜。这个小院或许是太守府哪个不受宠的小妾居住的,虽然女子的用品一样不缺但是却和苏醉蝶平时用惯了的完全不同。这些物 品半点也不精致,就连铜镜也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苏醉蝶看了半天也只能看到铜镜上模模糊糊的影子和额头上缠着的厚厚的一圈白布。一时着急,苏醉蝶伸手想 要解开头上的白布。
啊呀白小姐,不能解侍候苏醉蝶的丫头从外面进来,正好看到她的举动连忙上前拉住她。
放 肆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何人敢对她如此无礼,苏醉蝶厉声叱道。那丫头被吓了一跳,连忙道:大夫交代过,伤还没好小姐千万不能碰,万一留下疤痕就不好 了。听了丫头的话,苏醉蝶终于冷静了下来,盯着她问道:你是说我脸上不会留下伤痕那丫头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只要白小姐好好养着,应该不会 的。
得到丫头再三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