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程博衍进了浴室,“我儿子用得还挺欢呢。”
要说去云水凡心这事儿,也挺好的,能给项西郁闷的心情暂时打个岔。
一早起来他就把程博衍带回来的那套茶具摆上了,一个人在屋里来回练习着。
说是练习,也不知道有什么可练习的,也就是一遍遍地泡茶。
就像陆老头儿说的,这事儿不该有什么标准,怎么顺手怎么来,有心就是好茶。
到中午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赶紧抓过手机给陆老头儿打了个电话:“师父!我下午穿什么啊?”
“穿衣服啊。”陆老头儿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逗他地说了一句。
“您不这样行吗?”项西皱皱眉,“我是说我要不要穿那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你跟海哥那样的。”
“你有?”陆老头儿问。
“没有啊。”项西说。
“没有你穿什么穿。”陆老头说。
“我这不是问你呢么!”项西急了。
“你就穿你平时的衣服,”陆老头儿笑了起来,“看把你紧张的,没事儿,怎么样都行。”
“我穿牛仔裤啊?”项西问。
“嗯,”陆老头儿叹了口气,“你不要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