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吃几口,”程博衍接过饭盒,“送餐有提成吗?”
“没有,就送俩地儿,提成能提几块钱啊,”项西说,“你下回要是想吃,提前跟我说,让老板给你少搁油,这个你吃着肯定觉得油大了。”
“没事儿,”程博衍笑笑,“等你以后会做了再给我单做吧。”
“说定了,”项西打了个响指,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我得回去了,该上客了,人多。”
“去吧,把门给我带一下。”程博衍说。
“好嘞。”项西蹦了两步,出了办公室把门关上了。
方寅站在医院门口,看到项西出来就举起了相机拍了两张,又跟过来问了一句:“心情挺好?”
“嗯,好着呢。”项西说,跨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电瓶车,车是老板的,送餐买菜跑腿儿全是它,车还是绿源的呢,就是太破了,开起来比走路快不了多少,还一路叮哐的跟带了个乐队似的。
“为什么这么好的心情?”方寅问,“工作这么累,我早上看你那个阁楼也很难受……”
“所以说了,”项西转过头看着他,“你,和那些看照片的人,永远也体会不到我现在的心情,高有高的开心,低也有低的开心,目标不同而已,但有些人只想看到活在最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