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租水电,我估计着差不多。”
程博衍又看着他把剩下的钱卷好塞回了包里,转身走出了屋子。
坐到车里之后,程博衍没有开车,俩人坐着沉默了半天。
“哥,谢谢你。”项西抱着背包,偏过头看着窗外说了一句。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程博衍问。
“谭小康是以前我在……赵家窑的邻居,”项西咬咬嘴唇,“我这回出院不是没地儿去么,碰上他了,就暂时住他那儿,他给我介绍到风波庄去的。”
“你没地儿去?”程博衍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你出院的时候不是让我给你送到赵家窑了么?”
“你非要送我,我总得让你送到个地方吧,”项西笑笑,“我……算了不说了,说了也没法信,反正就是我住他那儿了,结果丫变态,昨儿晚上非要摸我,说喜欢我,我操恶心死我了,然后他就把我锁屋里了,变态!”
程博衍皱着眉轻轻咳了一声。
“怎么了?”项西转过头看着他,“就是变态!”
“是,”程博衍点点头,有些无奈,“变态。”
“是不让我说脏话是吧?”项西突然想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说了十来年,顺嘴了,在你面前都算控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