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了这个门儿!”
项西挑挑眉毛,还是沉默着。
谭小康不会去找平叔,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就拨刀相向的人有,但肯定不是谭小康,为耍流氓失败这点儿事就置人于死地,谭小康没狂暴到那种程度。
但这人黏糊又有那么点儿暴躁还好面子的性格,自己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地脱身。
谭小康在客厅里骂骂咧咧地踢了几下凳子桌子,甩门出去了。
对楼的泼泼不知道什么原因死了一只,主人把它埋在了阳台的一个花盆里,一个小姑娘站在花盆边哭了半个多小时。
程博衍端着一杯罗汉果茶叹了口气,想起了外甥女小溪,表姐在阳台上随手插了几个葱头,长出了不少小葱,结果小溪发现小葱被她妈拨去做菜之后,也是这么站花盆边哭了大半天。
手机在客厅里响着,程博衍放下杯子快步走过去拿起了手机。
今天他休息,但医院要有事,他随时都会被召唤过去帮忙。
手机上是个有些眼熟的陌生号码,有过来电记录,项西?
“您好。”程博衍接起了电话。
“哥!”那边一片嘶啦声中传来了项西的声音,“哥你在上班……我……不忙的话……”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