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羞不可抑,然而一动就痛,根本无处可躲。叶天齐舐着她的粉颈,忽地咬住颈后系绳,轻轻一拉,咬着绳头将肚兜解了开来,灵活的舌头如蛇窜蚁走,挑开肚兜边缘游了进去,一路从腴润的乳下舔到了红梅般的坚挺。
湿润的舌尖绕着小巧的粉色打圈圈,比铜钱略小一些、粉嫩平滑的红晕慢慢膨起,勃挺成一座僧帽似的细致小丘,丘上昂起蓓蕾般的小小樱桃,口感坚硬饱实,骄傲地翘向天空。
叶天齐记得初初抚摸水儿的时,之细小柔嫩,宛若煨熟的肉豆蔻,实是平生所御女子中、绝无仅有的体验;此时之坚之挺,竟也是诸女之冠,甚至连精致的柔软也由极绵软变得硬胀起来,仿佛随着尖端充血,渐渐凝成了酥滑弹手的腴润脂酪。
躺下时摊平的两团娇绵,被舔得慢慢挺起,粉红色的峰顶沾满晶润的口水,分外。水儿仰着尖细的下颔呜呜呻吟,平坦的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娇躯剧烈颤抖,半闭的星眸里眼波朦胧,失神地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啊……好、好衣奇怪!不……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叶天齐丝毫不放,继续进攻她敏感的双峰;趁着泌润丰沛之际,微微使力穿破一层薄薄的阻碍,挺进了去,将从未有人到过的湿窄花径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