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良久,大手越过,轻轻的一勾,又带出了她一声细若箫管的呻吟,指尖也顿时多了几道亮晶晶的银丝。只轻轻一下,她就轻轻打起了寒颤;似乎想起了更加羞人的事情,她的头使劲拱在怀里,呼吸也顿时急促起来,如兰似麝的呵气间隐约听到一声:“爷,我怕!”
“怕什么?”叶天齐笑道:“我是你的夫君哩。”把她平著放躺,解开肚兜的袢扣一扯,她便是全身不著丝缕了。
俯去,嘴巴正亲在了那一只肿胀上。清霜身子立刻瘫软下来,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叶天齐的头。原本已经涨的如同葡萄一般大小的珠玉在口中再度胀大起来,惹得她不住地扭动著娇躯躲闪著灵蛇似的舌头,而珠玉一旦脱离了舌头的亲密包围,她又扭动著娇躯不住地寻找追逐著那种被包裹的感觉,不一会儿,呻吟便连成了串。
挪动了一子,硕大的玉杵开始徜徉在清霜贞守了十九年的,她虽然已是情热如火,可甫一承受这么羞人的事情下早已手足无措。“清霜,来,别紧张,听你夫君的话,蜷起腿来缠在你夫君的腰上。”
清霜含羞将一双应丰腻的大腿缠在了叶天齐的腰间,玉体挪动间,硕大的玉杵就在她厮摩,加之又爱怜地搓揉著她胸前的玉丸,她的重新变得柔软酥腻起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