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哈哈哈,哎呀!”
只见画舫之中一道银光闪过那站在船头的胡定安就痛呼起来,双手抱着嘴,痛的在船上打起滚来。
画舫之中那清脆的声音冷冷的道:“这是对你口舌不干净的惩罚,如果再有下次定取了你的性命,滚!”
“船老大,快走”那小山子抱着胡定安对船老大道,待两只画舫离开一段距离,那小山子胆量大起来对着那画舫道:“臭女人,你们等着,我们家少爷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少爷,您没事吧!”小山子朝捂着嘴的胡定安道。
“椅傻马得,倚的呀岛饿,倚痛不痛?”那胡定安将捂着的嘴放开,嘴上脸上满是血迹,两颗大门牙躺在手心之中,口齿不清的对着小山子劈头盖脸的道。
“少爷,我们这就回去搬人来,我们将那两个小娘子抓来,少爷到时好好的折磨她们,报着毁牙之仇”小山子恨恨的道。
“要,我们这就回去,此仇不报,死不为人”胡定安咬着舌头才将话说清楚道。
画舫快速的朝岸边靠去。
那依然漂浮在碧波之中的画舫之中,一个身着白色宫装的女子,青丝及肩散落肩头,端坐在那里,面前放着一把古色古香的瑶琴,边上燃着檀香。那绿衣女子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