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打量了一会儿,才笑呵呵地说:“还客气什么,从小到大你哪次打架不是来我这躲你爸爸的棍子?”
傅希尧难得地红了脸,服软道:“求您,这些陈年芝麻烂事就甭再提了。”
褚大夫点点头:“是,是,得帮你在人家姑娘面前留点面子。”说着就开始帮夏小冉看诊。
倒是夏小冉不知道该怎么自处,除了刚见面时打了招呼,就一直沉默着。
“不是很严重,带瓶药酒回去擦几天,消了肿就没事了。”褚大夫说。
等快出门的时候,褚大夫拉着傅希尧说了会儿悄悄话,傅希尧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就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上了车,傅希尧问:“还是要回学校?”
夏小冉冷哼了一声。
傅希尧没再多说什么,送她到宿舍楼下,觉得不放心,还叮嘱了好些要注意的,然后把药酒递给她就走了。
夏小冉想,鳄鱼的温柔,惑人,但有毒,她不需要,也不想万劫不复。
她再次见到傅希尧是在医院里,他正在跟她爸爸的主治医师说话。
她父亲的病情经过系统的治疗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能坐起来说一会话,就是手脚还不灵活,但终归是熬过了最艰难的时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