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的,她拿到浴室迅速地穿戴好,稍稍打理了头发才出来,斜眼看去,他还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挂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两点,她的手机没电了,连开机都开不了,她想了又想,低声喊道:“我,我先回去了。”跟他处在一个空间总有种不安全的感觉。
可傅希尧没有丁点儿动静。
夏小冉管不了那么多,拉开门把想走,可不知怎么的又回头看了一眼,刚巧傅希尧热得掀了被子,翻过身子难受地呓语着,声音小得她听不见,忍不住走过去,却听得他喊:“冉冉,冉冉……”
她立在原地几乎站不稳,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满脸潮红的傅希尧。
生病是人最脆弱的时候,此间思念可直达灵魂最深处,也最为真实,他想的念的都是夏小冉,只是他自己没发现而已。
夏小冉疑惑地伸出手探向他的额,病火滚烫的一大片,还涔涔的发着虚汗,原来发烧的是他。她推推他的肩又喊了一遍:“傅希尧?”哪知他只是咕哝着去抓着那只手,根本没半分意识。
她费了点劲才把手抽回来,终究是心软,叹了口气,去浴室拿了条热毛巾帮他擦汗,再添一床被子盖在他身上稳稳地掖好,又喂他咽下了退烧片,去厨房取来了冰袋置他额上敷着。傅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