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瞪他。
沈孟川看着她,笑了笑:“对,你不知道,那你给我三分钟,我给你讲一故事吧。有一年夏天我去我奶奶家避暑,她就住在一个小县城里,对,是一个驻扎在小县城的炮兵旅里。有一次我带着一群小孩儿玩儿,就用这么粗,这么粗的绳套圈树上的东西,结果一把小心那绳套圈在了一个女孩儿的脖子上,把她脖子给勒肿了。我一直忘了给那个女孩儿说对不起,可是还没等我说,部队就搬走了,搬到一个大城市里。等我再去的时候我已经找不到她了,不,或许找到了,但是,但是我们没说一句话。”
严真凝视着他,沉默几秒后,淡淡问:“那现在找着了么?”
“我想我找着了。”他认真地看着她
“哦,那真恭喜你。”她说,随后又笑了笑,“只不过故事听完了,我们也得回家了。”
这次转身后沈孟川没拦她。
他挫败看着她的背影,真想大吼一声问问她怎么就不承认呢。可是冷静下来,他只有摘下帽子,再度粑粑他那头短发,自嘲:“瘪犊子玩意儿,活该你!”
回到家里,严真把所有的东西放进厨房。小朋友乖乖地去写作业,她在厨房煮着晚上喝的粥。
洗好了米煮上,她坐在客厅沙发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