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是不能再穿了,已经完全湿透,她并不是一个很强烈的女人,相反很淡漠,梦遗很少,可是这次就仿佛将平时聚集起来的能量一次性释放了,床单和亵裤都染上了味道,弓下柔软的小蛮腰,将亵裤缓缓脱下来,随着亵裤缓缓脱下,她的、她的大腿就全部暴漏出来了,只能用巧夺天工来形容,镜子里她两瓣很翘很圆也很美,雪白而肥嫩的股沟间粉红如同盛开的菊花,用这个粗鲁的词语可是对她身体的一种玷污,可是为什么儿子这个坏家伙要很粗鲁的说这是拉屎的地方呢?仿佛他就在耳边喘着气,她有些不敢看自己的羞处,向前有些稀疏的毛发了了数十根而已,这并不是她发育不成熟,而是她独特的体制以及并不是很强的欲、望造成的,可是就是这稀疏的毛发比那光洁的白虎和茂密的森林显得更加动人,稀疏的毛发上还闪动着晶莹的水珠,湿淋淋的搭在棚户上,中间粉红的里花液还没有干涸。
“夫人,起床了!”
外面服侍她的丫鬟香玉站在门口喊道。香玉有些奇怪,以前每天早晨很早王妃就起来了,喊她们服侍她穿衣,可是今天日上三竿都没有听到夫人的动静,以为是昨天喝醉所以起迟了,等了几个时辰,还是忍不住过来喊一声,早点重复热一次也都快凉了。
碧如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