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电影不是应该揭露现实吗?我曾经采访过王小帅,他说过做电影,最重要的就是敏感。不管外界怎样,但内心一定是脆弱和柔软的。必须要有一种强烈的焦虑感!”
杨阑似乎不太赞成沈临的观点。
这也是他们那代人的通病,喜欢讲情怀,喜欢拍一些揭露社会底层的事件。
“怎么说呢,我首先是一位畅销书作家,怎么才能保证每一本书都畅销?必须要研究书迷的心理,我写《那些年》《最好的我们》就是奔着青春市场去的,后来写《盗墓笔记》那也是因为我觉得我们缺少探险类的;导演,尤其是现在的华语电影导演,必须要接地气,所谓接地气就是了解观众的想法,你的电影既然走进院线卖钱了,就必须符合大众审美!”
沈临的回答很有理性。
“可是审美这东西,不见得时髦就是美,这都是一阵一阵的,最后真正能留下来的审美,永远都是纯粹的、非常理性的、高雅的,而不是只有临时体现高科技或者杀马特之类的东西。”
杨阑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
“我赞成你的观点,可我也保留我的看法。一个导演拍电影,首先要考虑的就是成本问题,如果连投资人的钱你都赚不回来,那你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