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不说就滚。”她还是原来的那个脾气。
“你的母亲于今天凌晨六时二十三分在空军医院因心肌梗塞病故。”何少豪出奇的平静。
“啊!啊……”慧琳抓住何少豪的手就往嘴里咬,何少豪任她咬着自己的手臂。透过袖口的毛衣,手臂上咬出了十个牙齿印痕。
何少豪强忍着疼痛说:“只要你好过点,你咬吧!我恨不得为你去死,慧琳。”
慧琳没有松开嘴,她一直拼命咬着,直到她渐渐地进入昏厥状态。
人事多变,曲终人散。而何少豪也渐渐觉得内心苍凉,满心的绝望犹如波浪下浑浊的灵魂。在隐藏,在吟唱,依然在绝望的滋长。他暧昧的悲凉竟如此踉跄,躲不过情劫的纠缠,逃不脱致命的娇娆。有诗日:“醉梦无言多寻欢,魂断欲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