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一级企业资职只是一个牌子,他是挂靠在上面,交点管理费。”
“前面在招投标时,怎么没发现呢?”
“朱副院长的作手腕您不是不知道,哪个时候市一建的领导都来了,纪监审计都查了,一切都是正规程序,他们竞标价又接近我们的标底,所以,他表哥的公司就中标了。”
何少豪坐在那儿沉思着,他想着想着感到后怕,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袭上心头。李沣也在一个劲地吸烟,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感觉内心不太踏实。说实话:这几年在与朱虎的相处中,无形之中主就钻进了他所设的陷井。“嫖、赌、黄”在朱虎的带领下全沾了。
他一时感到后悔,这样的一个人还不知道今后会干出什么别的事情,他自言自语,却失声地骂道:“真的混蛋。”
“李书记,你怎么了。”何少豪瞪着眼疑问。
“老何,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朱副院长可能会害了咱们。”
何少豪从会议回到办公室,开了三个多小时会,他感觉好累,便躺在沙发上等朱虎。
肖媚媚替何少豪冲了一本爱心咖啡,走近他的身边,妩媚地笑着说:“老何,不会有事的。朱副院长不是三岁儿童,做事还是有分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