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够征服她也被她所能所征服的男人,他们旗鼓相当,天造地设。
“婷!”他又叫了她,这是情不自禁的。
“嗯。”她答得好缠绵,好撩人,好感人。
“婷,你在想什么呢?”何少豪又问。
“我在想,我今生唯一咬过的男人。”
“他是谁?”
“你笨蛋,就是你呀!”
她轻抚着他肩头那两路啮痕,骄傲地说:“我跟其她女人不一样吧!”
“不一样。”
“是不是很特别?”
“是的,你让人惊艳,疼痛。”
“我是在告诉你,除了姐姐,你不能再碰任何女人,否则……”
“怎样?”
“我会毁灭你的。”她终于吐出了她最想说的话,当一切语言都无法表达感觉的时候,唯有最简单的字方能描述这两个人的大千世界,恩爱情仇。
“我们不会走到那一天的,婷。”
他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长驱直入,他摘取她最深邃的生命,他是征服者,一路披荆斩棘,掳掠而去。但是他无法抵御她的迎合,这是以柔克刚,水滴石穿,他在她的柔媚疯狂的迎合下彻底瓦解,她就像一个高明的驭手,引导着、撩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