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我们的人可以爬上对面的楼顶,瞅机会用狙击枪把他干掉,然后悄悄撤离,神不知过不觉。”冯德立手指城市区域图说道。
“还有这个,此人好酒,每晚必去一家固定的饭馆就餐喝酒,这饭馆的老板娘是他的姘头,身边有四个保镖,实力不俗,但和我们队员比相差甚远,我们的人先干掉他的保镖,然后冲进去,一阵乱枪,他也就交代了。”
“再说这个,此人好色,住在滨江路西街,与翠香楼的一名妓女打得火热,身边有两个保镖,我们突袭进去,用无声手枪干掉他的保镖,他也就逃不了了。”
“这个人是政府高官,与鬼子来往甚密,住所有大批的鬼子兵保护,自己有一辆车,每天下午四点二十分左右,固定从延平路经过,车上随身护卫六人,极难对付。”
“难对付不难,用八枝ak47扫射,打不死他我就去自杀”
“呵呵呵,也对,车准成蜂窝”
“嗯,锄奸团队员们都准备好了吗”
“都憋着的杠杠的”
“那就按计划执行”
于是,某日开始,整个大上海又风起云涌,某饭馆,一名汉奸正耀武扬威的在店里喝酒吃饭,被数名突然出现黑衣人用手枪打的满身窟窿,然后,迅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