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玉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迷醉在深吻中的阮玲玉浑然忘我地任由小尔杰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好不容易等到尔杰松了口,从长吻中透过气来的阮玲玉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两人的嘴儿离的不远,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让阮玲玉採取主动,把方才给老板教晓的口舌技巧全搬出来。
被他这么吻着摸着,只一会儿,阮玲玉便觉得身子越来越热,越来的越麻、越来的越痒,尤其当他的嘴巴离开了她的小嘴,改吻向自己的粉颈和酥胸时,她只觉得浑身的酥痒变得十分难受,而下体的麻痒,更令她直希望小丈夫用手去揩、去挠、甚至去扣、去挖。
阮玲玉神智越见不清,她的娇靥似火、娇躯炽热得如烙铁似的。那雪白的肌肤,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最不寻常的,是她桃源洞里的春水,从开始始时缓缓莹集的点滴甘露,逐渐变成不断流涌的涓涓细流。她娇喘嘘嘘的,凤腰出于本能地摇摆着、**不由自主地扭迭着,只为了想要触碰那火辣辣的**,追寻那相遇一刻的快感。
渐渐地,尔杰攻击的重点转向了阮玲玉的下身:虽然他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