瞠目结舌,对她,我真是爱恨交织。
她很强,经常住在我宿舍,不回自己房间。有时候依依也来了,两张床就变成了两个战场,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压抑着,各做各的。后来也放开了,一晚上莺声燕语,喘息不绝。我趴在阿鹃身上,小果压着依依,黑暗中虽然谁也看不见谁,但却在暗中较劲,看谁的时间长。很不幸,每次输的总是他。
阿鹃是我唯一的少数民族女朋友,床上功夫确实不同凡响。
跟我时,她已不是,但那多汁、多水的依然让我神魂颠倒,一晚上没有两、三次,我根本不从她身上下来。那时候身体也好,战力持久,恢复也快,阿鹃常被我干得嘴里「呀呼!呀呼!」
的喊个不停,这声倒是新鲜,我曾经问过她什么意思,她说这是苗话,意思是在问好。
我靠,老子在你身上使力,你在跟谁问好啊?我郁闷得叫她以后不要喊这句,但上床时她还是照喊不误,没办法,只好随她。
房间里有别人的女朋友在观赏自己办事,那种情景是相当刺激。
就算我对依依没意思,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也总让我高涨。
其实我也看过依依的裸体,我和小果经常捉弄对方,有时候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忽然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