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了只有方小山才听得见的喘气和轻哼。绷得紧紧的大*腿,柔嫩的熨贴着手掌。丝丝粘腻的渗出了细薄的丝袜,沾湿了手指。
方小山竖起中指,隔着裤袜,猛的刺入花道。花唇立时紧紧的吸住了指尖,细嫩的花道壁收缩翻动着。白云兰轻扭起来,两腿左蹬右踹,时而夹紧,时而放松。也许是压抑的太久,她竟然高*潮了:
“啊!”
她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深深起伏着,一股炽热浓稠的喷出花瓣,糊满了手指。
“怎么了?”
杏花嫂关心的问着。
“没……没什么……”
白云兰娇喘着,声音都带着哭腔了。既要抵抗身体自然的反应,又要装模作样的应付杏花嫂,果然是件很痛苦的事。
“小山,你到底在下面干什么呢?”
看来杏花嫂起疑心了。
“啊,筷子找到了。”我坐回到椅子上,丢下脏筷子,又重新拿了双筷子,继续用餐。
“真没什么,刚刚大概是给什么虫子咬了一下。”
白云兰还在面红耳赤的掩饰着。
杏花嫂在我和白云兰间来回扫视着,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脸也红了起来
……
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