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啥医学根据,纯粹农民的想法。)
方小山任由杏花给自己涂伤口。虽然明知道这没什么效果,可他喜欢看她那张妻子紧张自己丈夫的脸容。
杏花涂完后,看着那红红的一块起了水泡,觉得那伤口就像留在她身上一样,心疼的要命。她红着眼对方小山说道:“山子,你不会怪嫂子刚才打你吧?”
“不会,都怪我色迷心窍,整件事和嫂子你无关。”说完方小山松了一口气,这杏花总算和自己和好如初了。没有造成双方的更一步误会,不得不说真该庆幸,而且两人因为这档事,本来还有点介怀这般亲密的,现在也不再绷紧。
杏情也回复过来,羞涩的嗯了声。正想转身去洗手,方小山却把她拉住,拿起她那刚才沾过酱油的玉指含在嘴里。
“别……山子,这样不卫生!”杏花有些推却了玉指,可被方小山捉得很紧,他那灵动的舌头在她的手指上。杏花有些黝黑的脸很是通红,心如鹿撞窜得飞快,那抗拒的心情却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不再复存,不再掩饰。
“好了,都干净了。”等到一阵子后,方小山才吐出杏花的玉指,他的脸上一面正经,好像这事儿很正常似的。
杏花知道自己对付不了他那流氓般的厚脸皮,所以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