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夏赐仁和夏绿蒂说的那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但是,当洪恩看到自己上沾着的红色血迹时,洪恩就知道自己错了:刚才感觉到的湿润感应该是香苔儿的被弄破时的落红才对。
「你还是?」
洪恩相当惊讶。
「对啊,我还是。」
相对于洪恩的惊讶,香苔儿反而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我是有什么不对吗?」
「呃,我是觉得,你还是,就这样让我在你身上试验这种事情……」
洪恩看了看自己还有半截插在香苔儿里、上面还沾着些之血的,又看了看眼前神色平静的美女。
「有什么关系呢?」
香苔儿耸耸肩。「如果洪恩先生能让我恢复原状,那么我就会侍奉先生您,先把献给先生也没关系吧?否则的话,我这个样子的身体,就算我是个,难道又能和正常女人一样结婚吗?」
「你还真是看得开啊。」
洪恩不得不佩服香苔儿的轻描淡写。「既然这样,你又为什么要恨你父亲呢?」
「谁说我恨我父亲的?」
对于洪恩的问题,香苔儿首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我才不恨我父亲呢!」
「你不恨你父亲?那为什么回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