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微微一震,紧紧的盯着我,随即又笑了起来,道:隐,你又忘了,我不过是个加尼卡,有什么男人会愿意带我走。而且她的笑意渐渐消失,低声道:我只会跟他走只是,,已经不可能了
我明白她嘴里的他并不是那摩罗,那么,那个他难道是那个像极目莲的人包括那首诗,也是给那人的吗
现在的我似乎有点混乱了,事情的发展完全不是我所想要的,到底谁才是婆须蜜的宿命之人是那摩罗,还是那个画中人就算是那摩罗的话,婆须蜜似乎也不会跟他走,那么该怎么办
第二天本来想去找目莲问问他关于这个菱形标记的事情,却被乌尔沃西拦了下来,她非要我把剩下的舞步全部学会。
一直被折磨到将近黄昏,乌尔沃西才示意我可以离开。我立刻换了一身衣服,直奔恒河边而去。
落日依旧徘徊不去,垂枝暗罗树下的那个诵经男子,周身仿佛也被落日的余晖晕染成了浅浅的金色,亚麻色的长发,泛着莲花的清香,轻轻随着微风飘扬,隔过纷飞的落叶远远看去,他就像彼岸的花,朦胧不清。
既然来了,怎么不出来。他摩挲着念珠的手停了下来。
瞎子的听觉果然特别敏锐,我笑了笑,正想朝他走去,却听见他身边的树后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