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熊熊烈火。
那是人们在举行葬礼。那位瞎子先生低低说了一句。
葬礼我正诧异着,忽然从那边飘来一股檀香的香味,檀香木看来这回举行葬礼的是位婆罗门。他的嘴角微微一扬。
既然是葬礼,我看他们怎么一点也不难过,也听不到一点哭声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难过,为什么要难过他淡淡一笑,生命不是以生为始,以死而终,而是无穷无尽的一系列生命之中的一个环节,每一段生命都是由前世的业所决定的。死亡,葬礼只是意味着一种送别,将亲人送入另一个轮回,有的继续为人,有的进入极乐世界,有了下了练狱。
可是不管怎么样,消失了就是消失了,这辈子就再也遇不上了,无论是亲人,还是爱人,离开就是离开了,下辈子谁知道能不能再遇的上呢,就算遇上,也许也只是擦肩而过,也不是同一个人了。我望着那些面色沉静的人们说道。
他只是微笑着,没有再说话。
你来自何处过了一会,他忽然开口问道。
我愣了一下,脱口道:你看不见我,怎么知道我不是本地人
他伸手拂去了一片沾在他眉梢处的娑罗花瓣,笑道:如果是本地人,是绝不会说出刚才的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