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也只是刚成年。
以前我还会想,为何小家伙不记得我了,可现在我都不想了……情愿他喊我娘,
只要他无忧无虑地将剩下的日子过下去就行了。
我只是坐了一会儿却仍旧是撑不住,和衣卧在了竹榻上,陡然地睁着眼睛,耳边听着窸窸窣窣的树叶胜与风声
觉得满足而幸福,仿若回到了以前。
“勺儿,应该是断肠草占七分,五石散占三分。”“我偏要四六开。”
“那你怎么在五五分?”
“师父,你闻的是醉生梦死春风一度。”
“。。。。。。”
“师父,你有没感觉浑身发热?”
“......”
“是不是觉得身体某一处有些不对劲儿?师父,你脸红什么?”
“徒儿错了。你说一句话成吗?”
“你都不说话……勺儿会无聊的。”
“师父,你看那只鸟,他们说集市上有一种鸟叫鹦鹉,说的话可多了。可你为什么几天都可以不说话呢?”
“勺儿,与我在一起你很无聊吗?”
“……是有一点儿,师父总是不答理我,也不疼我。”
“傻瓜,我怎会不疼你,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