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伙计眼色极好,迎了上来,却看我这一身轻便男装不知道该唤小姐还是公子只是垂着眼笑嘻嘻地说:“这位客人好面生,可是来取银子的?”
我也不多言,从袖子里掏出一枚玉佩扔给他。
他开头像是不太明白,翻着玉仔细看了之后,神色大变,急匆匆的就捧着往屋里头赶。
不一会儿,掌柜的便出来了,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看着挺厚道老实的,双手抖着将玉佩亲自送还给了我,还不住地拿袖子擦额头的汗,恭敬地站着,“不知是主人来访,多有得罪。”
我颔首,拿了伙计从一旁递来的纸,挽着袖子在上头写了个数额。
“逍闲人他老人家身子还好?”
我一挑眉,吐了两字:“还成。”
落款停笔,把玉佩拎在手里,摸索了一下,在隐秘的边缘处沾了朱砂,在纸上印了下去。
一个小楷体“逍”。
“给我去取这么多数额的银票。”他忙应了,小心翼翼地把纸捻在手里看,我又唤住了他,从怀里拿了封信,“对了……把这个一并交与壹老板。”
他收得诚惶诚恐,“七公子慢走。”
我哂一笑,也没闲工夫与他们话家常,转身便告辞了。